导语:乡愁,真正是那儿时常发作的摆子病,从心田,从自以为坚强的牙缝里、眉宇间流露出来,乡愁这永恒的千古病毒,寄生在我的基因里,而我的乡愁却夹入难以启齿的心病,于是我的心脏会常常莫名其妙地被点刺,酸痛一闪,像被强医生扎中了“啊是穴”,眼眶里噙一晶泪花。离海很近,却无理由去一睹尊容,乡愁又多了一层嘲笑,具体而又抽象,像家园,又像我活着的目的。海雾渐浓,它立志要模糊一切。
睡眠勾搭江雾的便车
腰斩成市下半身 寂寞
沿着视线铺在七张惨白的病床上
七彩的人工色与街道讨价还价
食人皮屑的螨虫
在嘈杂里虚静
充满残忍与扭曲
是否开始注入空气
这种遐想让思想者的神经一跳而起
然后释然 想和
睡眠伺候病号
也伺候着伺候的人
氧气正顺鼻孔而下 氧化挥发的酒精
我遑遑的烟圈贴着钢化玻璃缝
如丝丝灵魂 蛇舞似的水磨石花纹
杰克逊和太空步
窗台上 孩子植物人
有三剑花骨朵 刺破
石灰膜的水面 很显然
他的来生毅然盛开
“纳喀索斯”
一朵很希腊的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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